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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写历史的中东征程,既是终点,也是起点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带着些许不甘和遗憾,摩洛哥人走出了哈里发国际体育场,梦幻般的卡塔尔世界杯征程,终究划上了句号。
作为带队创造非洲足球历史的功臣,素有“摩洛哥瓜迪奥拉”之称的雷格拉吉,并没有对错失世界杯铜牌感到太多遗憾,他说,“这支球队战斗到了最后一刻。如果有 在开赛前说我们能进入前四,我真的欣然接受。别忘了,我们的争冠赔率只有0.01%,但我们一路过关,成为了最好的四支球队之一。”当然,比起非洲历史最佳战绩,雷格拉吉还有更加看重的东西:“足球可以催生梦想,尤其是孩子们的梦想。这支球队在卡塔尔的成功,让梦想鲜活,亦让更多孩子怀揣对足球和世界杯的憧憬,这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。它比任何一场胜利都更有价值。”
从夏天的女足非洲杯亚军,到年末的男足世界杯殿军,摩洛哥球迷度过了无比快乐、纯粹的一年。或许,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在主场为齐耶什和哈基米们呐喊和歌唱了。
神秘之地
摩洛哥在世界杯的异军突起并不是没有预兆,自2019年非洲杯后,“阿特拉斯雄狮”的各项赛事战绩便一路走高,2020到2021年更是保持不败金身,甚至打出过12连胜的佳绩。他们最近一次主场输球,发生于2019年10月15日以2比3不敌加蓬的友谊赛,当时的比赛举办地,是摩洛哥北部的海滨城市——丹吉尔。
作为本土的历史名城,丹吉尔在直布罗陀海峡西面的入口,与大西洋及地中海的交界。曾几何时,西班牙和葡萄牙为此地争得不可开交,直到第二次世界杯大战结束后,独立自主的摩洛哥才将丹吉尔收回。1962年,此地成为自由港,并被设立为王室避暑地。目前,每天的固定时间都会有渡轮,由丹吉尔前往西班牙的阿尔赫西拉斯市及直布罗陀,航程均约80分钟。
丹吉尔市内最具标志性的区域,就是被石墙遗迹所包围的老城区,其中的大部分古迹,可以追溯到葡萄牙占领时期。这里有很多游客们打卡、游览的地点,比如大、小露天市场、丹吉尔大清真寺、塞万提斯大剧院、摩洛哥艺术和古物博物馆等。顺带一提,丹吉尔的学校提供了多种语言的学习课程,包括阿拉伯语、法语、西班牙语和英语,高中阶段还会加入德语。此地的文化交流和多元融合可见一斑。
相比于出生于丹吉尔的加拿大电视主持人、美国作家、法国诗人、电影制片人、英国作家和德国音乐作曲家,从这个灿烂之地走出的足球代表,并不是多么显赫的名角。
阿里·布萨本,在丹吉尔成长的摩洛哥国脚前锋,他出道于荷兰足坛,相继效力了海牙、格罗宁根、布雷达、费耶诺德和乌得勒支,生涯中后期加盟过卡塔尔的沃克拉和阿联酋的迪拜胜利。2005到06年,他为摩洛哥国家队出战12场、没有进球,与现任国家队主帅雷格拉吉共同征战过2006年埃及非洲杯。
归于平淡
足球是丹吉尔人民的第一运动,城市周围的几个足球场,就是他们的快乐圣地。倘若不是埃博拉病毒的侵袭,丹吉尔和伊本·巴图塔体育场本该在2015年迎来非洲杯决赛圈的赛事,但随着诸多客观因素的累积,它们最终与非洲顶级赛事无缘。2015年非洲杯转而在赤道几内亚举办。本来要以东道主身份出战的摩洛哥,又因与非洲足联的分歧被取消参赛资格。专属于丹吉尔的足球狂欢,只得继续延后。
作为丹吉尔的体育招牌之一,丹吉尔联盟俱乐部拥有86年的历史,2017-18赛季,该队历史上第一次夺得摩洛哥顶级联赛冠军。从战绩上看,丹吉尔联盟只是本土联赛的中下游水平,在那一次创造历史地夺冠后,他们近四个赛季的排名仅仅是第5、第14、第8和第13名,彻底退出了争冠集团。
本赛季至今,丹吉尔联盟俱乐部的成绩更加惨淡,开季前8轮无一胜绩,2平6负的糟糕表现,只得排在倒数第一。
丹吉尔联盟的失魂落魄,与前两季队内金靴阿克塞尔·梅耶的离开不无关系。作为丹吉尔联盟前两年最稳定的攻击输出者,科特迪瓦国脚连续两季进球上双,还奉上过连续6轮进球的好戏。
但在今年8月,他与丹吉尔联盟分手,穿上了劲旅拉贾卡萨布兰卡的球衣。以目前的情况看,这是一笔双输的交易,当老东家在降级区挣扎时,梅耶的开季数据也只有8场2助攻,甚至在世界杯前丢掉了主力位置。丹吉尔的运势,已经离他而去。
本文作者:袁诗萱
本文原载于第857期《足球周刊》
发行日期:2022.12.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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